Tasi Party 07
(台北永和,某人家)

最近寫不出任何東西,
只好來亂碎嘴。 

 一個房子、一個家
想要有些「氣氛」的話
最重要的就是「光線」這要素
不一定要用多高級的燈具、燈飾
但用制式的白熾燈管這絕對是不可能出現「氣氛」這回事的

Tasi Party 05
(台北永和,某人家)


光線,是視覺最重要的生命
要是沒有光,那還談什麼視覺的藝術與美學呢?

一張照片,掌握了某種光線的調性,就有它的生命與力道
一部電影,掌握了獨特的光線調性,就有它的美學與風格化問題
一個建築作品,精準的掌握住建物環境與光線的變化與互動(例如安藤忠雄),作品就有它驚艷之處

大概所有跟視覺有關的藝術,都非要去思考、面對光線的問題不可

Tasi Party 08
(台北永和,某人家)


有光就有影
光和影,永遠都是處於跳恰恰(cha cha)的關係
你進我退、我進你退
雖然看來簡單,只有進與退的問題
但進退之間的萬千種變化,都是藝術

而且有時候也會讓人搞不清楚
究竟這種藝術,只是偶然、只是偶遇
還是可以學習、可以等待、可以掌握某種基本的舞步?


伴
(新竹北埔‧大隘社)

中途情書
(台北八里‧某人家)

午後
(台北‧紫藤廬)

皮影戲
(台北‧市議會前廣場)

CIMG1441c
(台北‧捷運木柵線)

窄門
(台南‧窄門咖啡)

sketch
(台北‧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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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名字,可以分開看,也可以放在一起。
分開,就是獨立的兩個人,有著不同的生命與角色;
但大多時候,這兩個名字都是一起出現的,這不只顯示一種私關係,更比較像是一個年代、一段歷史的象徵符號。
那個年代、那些歷史,離現在不遠,但對照當前的社會,卻彷如隔世。

我跟胡慧玲算是「網友」,
因為她一篇推薦《大聲誌》這本刊物的文章而認識,
然後她這段時間也寄了兩張明信片給我(from阿里山土耳其),
於是我想趁這次到台北的空檔去拜訪他們。

胡慧玲跟朋友說,她今晚要去「網交」!
(她的本意應該是要和網友見面的意思)
而且還是在公開場合(「希臘左巴」,師大夜市巷子裡),不知道她的朋友聽到有何感想?
我和同桌的友人急忙糾正說,這叫「網聚」!
「網交」是cybersex的意思。

四年級生的兩人,
有自己的部落格─「寫給台灣的情書」,
我問說,寫書、寫專欄跟部落格介面發表文章,感覺有何不同?
他們說,網友的互動非常有趣!

胡慧玲說她現在每天一早起床,就是先打開電腦,看部落格上的留言。
她也會使用sitemeter(計數器),還會研究裡頭的world map等等功能,
她說有北義大利和澳洲的網友會連到他們部落格,但是他們確定這兩個地方是沒有他們認識的人住在那裡,
而且澳洲的網友,一天都至少會(點擊)瀏覽部落格三次以上,胡慧玲直呼神奇!
林世煜還補充說,地圖上顯示的連結識在澳洲中部的沙漠地帶,不是在大城市,
他倆很好奇到底會是誰從那邊連到他們部落格。
嗯!這些的確很像「網友」見面的聊天話題。

其實我很不知道天高地厚,
去拜訪前,我連他們的書都沒認真翻過(不過話說回來,《我喜歡這樣想你》、《島嶼愛戀》早已絕版,很難買),
連他們現在在幹嘛都不知道,然後就跑去跟他們吃飯。
(印象中就是以前跟鄭南榕,及那緣的一起從事運動工作)
我事後回想吃飯的過程、聊天的狀況,
我覺得這是一次很可怕的經驗!

他們人很好,
我說「可怕」,原因可能有幾個:

一、
他們是走過台灣解嚴前後,那個最動盪不安年代的人,而且都是在最前線的運動場域中,
什麼不公不義、什麼大悲大痛沒有經歷過呢?
在他們面前能聊什麼?
生命之重,在他們面前相較也是微不足道的輕盈;而時下輕盈的話題又俗不可耐,
看來,好像是開不了口?!

二、
但這飯局是我主動邀約的,
且按照情境、情理、倫理上來說,
我是要主動多說點話、主動的「自我揭露」,
因為這不是訪談的場合,我一直去探問過去的歷史,這太沉重,也太隨便、不尊重(沒做功課);
我也不可能不開口,或是隨便丟問題,然後期待他們多說話,畢竟,他們還是長輩。

所以當胡慧玲問我為什麼要唸中山、為什麼要讀哲學的時候,
我好像回答的比在研究所面試時還要多、還要更戰戰兢兢。

三、
而且,他們在聽你講話的時候,幾乎是面無表情、身體沒有任何動靜的,
你講完了,他們也不會立即接話或是做什麼回應,
(一般來說,面對面與別人講話的經驗,應該都還是可以得到一些立即互動的反應)
這時的沉默是非常可怕的,
我講的話,make sense嗎?坦白、誠懇嗎?還是由不由衷?
是不是都被看眼裡?

而且很多問題,
都反而突然被拋回來:如果是你呢?你會怎麼處理?你覺得怎樣?......

就好像面對一面鏡子自言自語,
自己所有的言行舉止,
都會被鏡子如實的映射回來,
無處可躲。

我也有幾個四年級的朋友,
但從沒有過這樣的講話經驗。

但這也不是特別針對我吧,
就像「希臘左巴」的老闆,問我們這桌的人都是從事什麼工作,
因為在台北會用母語交談的人實在很少。
胡慧玲反問他:那你覺得呢?

但後來也因為這問題而聊開,
老闆也是愛看(非好來污)電影的影癡,
他說,今年上半年他心中的第一名是《竊聽風暴(The Lives of Others)
我認同,同時也說,《縱慾》(The Free Willl)也可以並列,
老闆也點頭如搗蒜的贊成!

 

這篇不是口述歷史,也不是在介紹胡慧玲、林世煜,
資訊性的東西,網路搜尋就有很多了。
但話說回來,這些「資訊」,也未必就代表著什麼意義,
所以這也是我要去「網聚」的原因。


離開餐館,
他們兩人各自騎著腳踏車要回家。
我準備搭乘往南的客運回高雄,
在車上,電視播著新聞,最近是「解嚴」20周年紀念,
又剛好明年要大選,於是新聞整天充斥這些議題(其實只是符號加上消費)。
還是闔上眼睛睡覺比較好。

這是一個輕盈的年代,
每個人都想逃逸、都想遺忘,
很少有人認真的想投入什麼、背負什麼。

==
◎林世煜  著作

在異鄉發現台灣》(林世煜、胡慧玲)
台灣蔬果生活曆》(陳煥堂、林世煜)
台灣茶》(陳煥堂、林世煜)
都是為她dolce vita》(林世煜) 
《白色封印》(胡慧玲、林世煜)
《人權之路-台灣民主人權回顧》(李禎祥、林世煜、林芳微、胡慧玲、曹欽榮、鄭純宜等◎編撰)
人権への道 レポート・戦後台湾の人権》(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

◎胡慧玲  著作
在異鄉發現台灣》(林世煜、胡慧玲)
我喜歡這樣想你》(胡慧玲)
島嶼愛戀》(胡慧玲)
十字架之路:高俊明牧師回憶錄》(胡慧玲)
草地醫生》(胡慧玲)
台灣共和國(上)(下)-台灣獨立運動的先聲》(張炎憲、胡慧玲、曾秋美)
臺北都會二二八》(張炎憲、胡慧玲、黎澄貴)
淡水河域二二八》(張炎憲、胡慧玲、黎澄貴)
台北南港二二八》(張炎憲、胡慧玲、黎澄貴)
《白色封印》(胡慧玲、林世煜)
《人權之路-台灣民主人權回顧》(李禎祥、林世煜、林芳微、胡慧玲、曹欽榮、鄭純宜等◎編撰)
人権への道 レポート・戦後台湾の人権》(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

==


◎陳文成博士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99%B3%E6%96%87%E6%88%90

◎真相‧緝凶‧追思: 陳文成事件二十周年祭(胡慧玲)
http://www.twhistory.org.tw/20010702.htm

◎舞鶴的島國關懷:從餘生到亂迷——舞鶴VS.林世煜座談紀錄
http://blog.roodo.com/smallidea/archives/3487039.html

◎鄭南榕特輯(三立電視台)

 

◎《鳳凰》(盤古樂團獻給鄭南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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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廣告!
再生能源公司的廣告(風力發電)。
非常有創意!
1.
如果「風」不是以一種物理學的空氣流通方式解釋的話,那我們該如何認識「風」?
看不到、摸不著,無色無味,「風」真的存在嗎?

2.
就像《神鬼交鋒》(Catch Me,If You Can)裡的主角李奧納多一樣(真人真事改編),
擁有天賦與天生的潛力,可是之前都用錯地方,
少了一個「說『不』的爸爸」(Sigmund Freud,1856-1939)。
最後他遇到了伯樂,同時也是他心裡可以當作是爸爸的人(湯姆漢克斯),
更是一直以來不斷在追捕他的探員,
最後讓他到調查局工作,應用偽造支票等相關專長,來幫助政府破案、打擊不法。

3.
找到了適合的方式、舞台、形式、規格......等等,潛力就自然可以發揮,
但這要有貴人引導或是指導,且可遇不可求。
廣告中的「風」遇到了貴人,讓他的潛能量可以順利發揮,也獲得自我認同的意義。

風說:來抓(住)我吧!Catch me,If you 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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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文

其實這篇我不想用太多文字,我只是想秀這張照片!
我自己很喜歡這張照片,不是因為是我拍的,而是因為影中人的神采!

你不覺得,這比羅丹(Auguste Rodin,1840-1917)沉思者更為迷人嗎?

清文是台文小說─《虱目仔e滋味》的作者。
我第一次念這篇文章,因為不會讀POJ漢羅字,所以是美親用skype分兩三次,從頭到尾唸一遍給我聽,
我後來自己又讀了幾遍文字,覺得驚豔不已(寫下這篇心得:《虱目仔e滋味》─女性、庶民、台語文化的言說空間)

見了本人,聊過天後,又回過頭去更加強這樣的「驚豔」經驗!
謙卑、樸素、平實,就像庄腳所在的鄰家阿姨一樣,
怎麼會擁有這麼豐富、強大的「虛構」(fiction)能力?

清文的年紀和我媽的年紀相仿,
這樣年紀的人,擁有人生的經歷、歲月的洗鍊,這不叫人意外,
但是這些經驗,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提取、淬練出來,
不是每個人都能掌握說話的工具、媒介,與科技條件,
更何況是她選擇了一種與現實生活經驗虛實交錯的小說體裁;
選擇了一種被邊緣化的語言與文字。

雖然因為病痛折磨,
讓她無法好好創作新的作品,
但是我們還是會繼續期待清文的新作!

「阿爸e蕃薯簽味」,會透過書寫、文字系統,
不會中斷的被傳唱、朗讀,傳承下去的!

這是台灣獨特的氣味!
 


megaport.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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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陳世憲)

重新又撿回了「暑假」這種東西,
很多朋友都趁夏天出國(玩樂、志工服務等等)。

我還是待在島內,
一來沒錢;二來要賺錢。

但是,我還是有意無意的安排一些旅程,
別人旅行、安排行程都是以地方(place)、景點為考量來規劃,
我是以「人」作為標的─是起點、是中點,也是目的地。


七月初,就拜訪陳世憲(在高雄的住處)。
這是在吃飯喝酒攤認識的朋友,李導的朋友,
書法家,第二屆「金甘蔗影展」的題字,
生祥的「我等就來唱山歌」、「菊花夜行軍」、「臨暗」這些專輯封面的字都是他題的。

以書法的本土化作為畢生的職志,
台南縣白河鎮人,將老爸的豬圈改成為工作室,
在白河生活、觀察蓮花、人物、寫字,
偶爾兼演電視劇、廣告,日本演講,國外參展等等。

出過三本書:《非草草了事》、《荷年荷月》、《愛情書》
我說,你的書,光是在書店分類就是個可以討論的問題,
以誠品書局的分類為例,
究竟該放在藝術類的「書法」當中(但是旁邊的書都是「中國」的東西);
還是放在「台灣研究」、「台灣文學」這類;
還是放在大塊文化的圖文書那類(跟「幾米」當鄰居)?

我們聊到台文小說的問題
陳說,我的處境更邊緣,
我不認同內容空虛、崇尚中華文化五千年那套,但寫書法的人幾乎都是這套,我跟他們有所區隔;
但認同本土的人卻說,光是「拿毛筆、沾墨、寫字畫畫」這件事,就是“中國”的文化,
光是在「工具」本質上就被質疑了,不管你做什麼、怎麼做都不對,不被肯定與認同。

去拜訪那天,他剛完成了一幅字:「右武衛兒童合唱團」,
那是幫朋友的合唱團寫的,
這八個字用黑色的墨水寫,然後這八個字中,都有一橫是用紅色的墨水寫,
所以遠遠看起來,這八個字紅色的那一橫,高高低低的,
陳世憲說,那是音階!
哼起來就是「嬰仔嬰嬰睡......」的曲調(「搖嬰仔歌」)。
他說因為朋友太太就是在帶合唱團,
然後她的老師就是寫這首歌的作者─呂泉生
所以陳去找呂泉生的歌來聽,
這樣的表現方式,是聽完歌後突然產生的靈感。


在《非草草了事》這本書裡,有一篇「白河」的文章我很喜歡,
這篇的大意是說,台灣有「白河」這地方,日本也有、中國也有,
甚至連美國都有「White River」這個鎮名。
雖然每個國家的「白河」名字由來都不同,但都叫「白河」!

這篇文章的末段說:
「地方是地方,本土是本土,但是小地方有大思考,本土是世界的本土,當我建構了這樣寬闊的白河,消除了很多思維上的死角,當我面對自己對書法生命的未來性,以更寬廣的視野來創作,源源不絕的靈感自然取之不竭。」


 

非草草了事(陳世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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