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年(2008)野台開唱,濁水溪公社表演最好笑的橋段
小柯扮古裝唱青花瓷

近幾年看濁水溪公社表演,每次都抱著是看最後一場的心情
老實說,真正的濁水溪公社,是蔡海恩(左派)+柯仁堅(小柯)
還有Robert(任柏璋)打鼓、阿熾彈bass這班底
自從鳥獸散後,剩小柯一人在撐這塊招牌
之前也找過前脫拉庫的國璽來彈吉他
這次(2008)野台的班底也都是新找的

還請Nalys的主唱蠟筆來客串,扮村姑、唱合聲(上段影片有出現)

不知道小柯還會在表演多久?

 2008formoz-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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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Erik Satie
所以告別式當然要用它的曲
這首Gymnopédie No.1更是經典中的經典
一定要選

播放時機:
賓客紛紛到場的時候,告別式開始前(可重複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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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在部落格用一篇文章篇幅,卻只是單純轉貼別人的文章而已
不過下面這封蔡英文以黨主席身分寫給黨工的公開信
我看了很喜歡(也滿有歐巴馬fu的)
台灣就是需要多點這樣“氣質”的政治人物
DPP更是需要
其實DPP不乏人才、鬼才、文官武將
作文宣、寫論述,影像的表現性與街頭能量也都是DPP強項
畢竟這些過去都是在夾縫中奮力累積起來的
不過現在他們離一樣東西愈來愈遠
就是「真誠」

理性、知性、感性兼具的小英,走溫柔又堅毅的鴿子路線
不耽溺在DPP近年來常用的幾張神主牌,不比爛、不打爛泥巴仗,帶領全黨、全國要看見希望......
(信件全文請點「繼續閱讀」)

蔡英文所寫的「給中央黨部黨工的一封信」全文如下:

各位親愛的同志,其實,早就想這封信給大家,只是一直抽不出時間。今天,好不容易有空檔,我想藉這個機會向各位表達我對大家的感謝與歉意。

從 5月21日起,我的人生經歷了非常大的改變。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成為大家的主席,不過,人生就是這麼奇妙。許多不可能的事在一些因緣際會之下竟變成可能。算算日子,我來中央黨部跟各位相處的時間也有一個多月了。到目前為止,我希望我的所作所為能讓各位同志感到滿意。

黨主席這三個字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身份,也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責任。過去這一個多月,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努力在學習扮演好這個新身份。你們之中有許多人也許比我還清楚,民主進步黨是一個很特別的政黨,它背負了很多台灣人民的期待,也決定了許多台灣人民的喜怒哀樂。

作為這樣一個政黨的黨主席,身上肩負這樣一個巨大的責任,我要坦白跟各位講,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一個多月以來,我每天的生活都非常緊湊。有的時候,早上去屏東,下午回到台北,有的時候,早上在台中,下午飛到澎湖,晚上還得去高雄。在高鐵上,在飛機上,在這忙碌的行程中,我常常會想到大家,我也常常會叮嚀自己,不要大老遠從台北趕到金門去鼓舞那裡的同志時,卻遺忘了在中央黨部每天跟我近在咫尺一起打拼努力的黨工。

所以,我想打從心裡跟大家說一聲,「各位親愛的同志,這一陣子,大家辛苦了。」你們為黨的付出與犧牲,我除了感謝之外,還是感謝。身為黨工,你們是一群很特殊的人。

你們總是默默為這個黨在貢獻青春,黨成功了,你們不會走到台前享受大家的掌聲。而當黨跌倒了,你們卻必須承受一般公司員工所不需承擔的指責與責任。你們的薪水沒有特別高,你們的福利也不是全台灣最好,可是你們身上的責任卻是旁人所無法理解的重。

我尤其感到很抱歉,由於黨內目前正經歷嚴重的財務困難,所以,我不得不採取一些必要的作為好讓整個黨走過眼前的難關。首先,黨部必須資遣一些黨工。我知道這造成了各位同志心中的忐忑與不安,我也知道這些被資遣的人裡面,有一些是你們的好伙伴。朋友之間的道別難免會有感傷,更何況是那些跟大家一起同甘共苦咬緊牙根一起奮鬥的同志。

其次,我沒有辦法給各位一個舒適寬敞的環境來辦公,原來三層樓的辦公室,從下個月起就要縮減成兩層。對各位來說,這是一個大變動。

在新主管剛上任,各位同志尚在適應新的部門文化時,還要改變原本熟悉的工作空間,大家心中的不安與不確定,我真的能感同身受。然後是一些新的規定,比如說,影印紙、文具、電話、冷氣的限制等等,多多少少也都造成大家的不便。我很希望能免除大家心中的焦慮,我也很希望能給大家一個舒服的空間。

不過,現階段我真的做不到。我只能希望大家能一起共體時艱,因為這個黨現在所經歷的失敗就是要從我們這一群人的所作所為中重新站起來。

我知道大家並不怕吃苦,只要吃苦是為了黨,為了理想,只要吃苦是有個明確的目標,大家都會捲起袖子,再怎麼苦都會往肚子裡吞。這就是民進黨的黨工,我深深以你們為榮!

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唯一會讓各位覺得沮喪或難過的就是整個黨失敗了爬不起來,我在這裡跟各位保證,只要我當黨主席的一天,我絕對不會容許這件事情在我任內發生。我也許無法給各位加薪,我也許無法給各位寬敞豪華的辦公室,但是,我相信我可以給民進黨一個奮鬥的方向。

現在的我,每一天都在思考如何讓這個黨重新站起來,每一天都在思考如何讓民主進步黨再一次成為大家的驕傲,我相信你們也一樣。

所以,各位親愛的同志,讓我們咬緊牙根,加油,再撐一下。再撐一下,我們很快就能重新站起來。我們中央黨部只有一百多個人,可是我們這一百多個人的所作所為將不只會讓民進黨站起來,同時也會讓整個台灣的民主政治變得更好。這是份令人驕傲的工作,這是一份能改變未來的工作,妳我都有份,讓我們團結在一起,一起珍惜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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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早就把自己死後告別式的音樂選好了(有陸續update中)
看到這句話也不用緊張或過度解讀,我沒有要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只是覺得,或許自己人生就這個場合可以當主角
(在台灣,就算有結婚,婚禮的主角也不是新人)
所以音樂一定要嚴選(其他的細節我不在乎)

昨天剛好有朋友推薦我聽這首歌
其實這首歌早就是我告別式中重要的一首(很有默契)
我就想乾脆陸續把告別式選好的歌曲post出來好了
也當作是一個藉口分享音樂
(不過既然看到文章了,比我晚走的人,記得告別式幫我放音樂)
==
這首歌比較為人所知的是日文版
歌名叫「千の風になって」
中文翻做「化為千風」
上面youtube這版本是秋川雅史在第57屆(2006)NHK紅白對抗時所演唱的
當時還加上木村拓哉的朗誦
千の風になって」日文詞: 新井滿
化為千風」             日文詞中譯:張桂娥

私のお墓の前で 泣かないでください 
そこに私はいません 眠ってなんかいません
千の風に 
千の風になってあの大きな空を 吹きわたっています
請不要佇立在我墳前哭泣
我不在那裡  我沒有沈睡不醒
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には光になって 畑にふりそそぐ
冬はダイヤのように きらめく雪になる
朝は鳥になって あなたを目覚めさせる
夜は星になって あなたを見守る
秋天  化身為陽光照射在田地間
冬天  化身為白雪綻放鑽石光芒
晨曦升起時  幻化為飛鳥輕聲喚醒你
夜幕低垂時  幻化為星辰溫柔守護你



私のお墓の前で 泣かないでください
そこに私はいません 死んでなんかいません
千の風に 
千の風になってあの大きな空を 吹きわたっています
請不要佇立在我墳前哭泣
我不在那裡  我沒有離開人間
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千の風に 千の風になってあの 大きな空を 吹きわたっています
あの 大きな空を 吹きわたっています
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千の風になって」的來源,是一首英文詩。作者即創作時間版本眾多,已不可考,英文原詩如下: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sleep.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I am the sun on ripened grain,
I am the gentle autumn rain.
When you awaken in the morning's hush
I am the swift uplifting rush
Of quiet birds in circling flight.
I am the soft starlight at night.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I am not there; I did not die.

1995年,英國一名青年在愛爾蘭共和軍襲擊下犧牲,臨死前把一封信交給父母,請他們在他離世後打開,信內就是這一首詩,經過傳媒的報導後,得到廣泛的迴響。2001年,美國發生911恐怖襲擊事件後,在一個追悼儀式中,1名少女在會中讀出這首詩,以表達她對在911事件中喪生的父親的追思,使這首詩再一次成為話題。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的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再譜上歌曲及唱出,在MAXI SINGLE「千の風になって a thousand winds」上發表。



:: 延伸連結 ::

◎另一種永恆:新井満--〈千の風になって〉
http://blog.pixnet.net/kytu/post/3617423


化為千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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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ing

近期有好幾個人問我
為什麼文章少寫了(很明顯的,post照片這種看起來有在更新的招數被抓包)
也有人是直接問說,怎麼寫電影的文章少了?我還有在看電影嗎?

今天這問題又被提到
而且是被一個導演這樣問
(我不太想把他定義成導演而已,基本上他寫小說、編劇、寫短篇專欄也很好看)

正當我稍微猶豫一下這問題要怎麼回答時(其實也算有SOP的標準答案了)
他就自動幫我回答了

1.近期有fu的片子不多
2.懶的寫。也不知道寫來幹麻
3.沒稿費



我會貼這篇的原因是
他回答的很精準,正是幾個主要原因

不過隔沒幾秒,他接著說
那我以後片子上映,還是要幫我寫喔!

哈,接這句實在很好笑
本來是溫馨感人劇,頓時變成B級肥皂劇
(你麻幫幫忙,都是好朋友,這當然不用講阿,一定會寫的啊)

我說:你剛剛自己也講了,有fu是重點。所以你要拍出有fu的影片,你不用說我自動就會寫......


==
感覺這好像是電影人和電影寫手的“協商或談判”過程
但沒這麼商業啦,這只是隨便的對話,我事後想想有點好玩而已

不過現在寫相關文章,真的都是憑“感覺”(ki-mo-chi)
作品本身好(不寫會睡不著)
或是行銷單位有誠意(現在很多行銷公司都會辦寫手的試映,但都在台北。有的很有誠意,會寄DVD到高雄來)
或者是有稿費就優先寫(不是我死要錢,畢竟文章永遠寫不完、事情永遠做不完,有稿費,也算是一件「工作」,priority可以往前排)


不過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之前這個疑問,其實也還沒有消失

雖然最近看到列維納斯(Emmanuel Levinas)的〈Reality and Its Shadow〉(現實及其陰影,Collected Philosophical Papers of Emmanuel Levinas, translated by Alphonso Lingis, Dordrecht, Netherlands: M. Nijhoff, 1978)
這篇文章中,有些新的想法,關於藝術(電影)評論與藝術作品本身的關係
不過還是沒有很確定的答案、想法,關於寫電影文章這件事(一般俗稱「影評」)

Criticism as a distinct function of literary life, expert and professional criticism, appearing as an item in newspapers and journals and in books, can indeed seem suspect and pointless. But it has its source in the mind of the listener, spectator or reader; criticism exists as a public's mode of comportment. Not content with being absorbed in aesthetic enjoyment, the public feels an irresistable need to speak. The fact that there might be something for the public to say, when the artist refuses to say about artwork anything in addition to the work itself, the fact that one cannot contemplate in silence, justifies the critic. He can be defined as the one that still has something to say when everything has been said, that can say about the work something else than that work.

One then has the right to ask if the artist really knows and speaks. He does in a preface or a manifesto, certainly; but then he is himself a part of the public. If art originally were neither language nor knowledge, if it were therefore situated outside of "being in the world" which is coextensive with truth,' criticism would be rehabilitated. It would represent the intervention of the understanding necessary for integrating the inhumanity and inversion of art into human life and into the mind.


─Emmanuel Levinas, Reality and Its Shadow, Collected Philosophical Papers of Emmanuel Levinas, translated by Alphonso Lingis, Dordrecht, Netherlands: M. Nijhoff, 1978, p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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